Quote:
「當我們觀看印度的性侵新聞,深信台灣的情況比那邊好上許多,在某個程度上或許是如此,畢竟如果一對台灣男女晚上八點多被襲擊,大概沒有人會攻擊他們一同外出的行為本身敗德。
但我們也別忘了,所謂「恐怖情人」與這些「印度之子」的攻擊動機是類似的。出自同一種保守的傳統父權勢力,他們看見一個情感與身體自主的女性,意識到除了用暴力之外,他們沒有辦法控制對方,出自於這種挫折與無力感,他們用強暴來羞辱這些女性。同樣的,他們要傳達的訊息也是類似的:妳不可以比我自由,我不允許妳有自主的慾望、身體的自由。
我們也不要忘記了印度人回應該慘劇的方式是一波波地走上街頭,要求政府正視性暴力問題、鼓勵女性出面指控性侵、反對污名化受害者、呼籲加強性別平等教育;巴士性侵案發生後,性侵通報率已經大幅提升35%。
那我們又在做什麼呢?一次又一次,我們指責受害者,我們為加害者辯解,我們逃避社會為這些案件層出不窮該負起的責任,我們說這都是笨女孩與怪物的錯,所以我們相信我們是安全的,只要我們緊緊地綑綁起自己,在暗巷不斷倉皇回顧,永遠不得安寧。
我們真的比印度好嗎?」